没有我约束下人,当天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。本来还有媒人来提亲,这几天都消失了个干净。是侯府贵女又怎样,忤逆不孝这套罪名套下来,有个探花兄长和贵妃姐姐也不顶事了。这回是她臭了名声,我只有被同情的份。最先坐不住的却不是陆元灵本人。
没有我约束下人,当天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。
本来还有媒人来提亲,这几天都消失了个干净。
是侯府贵女又怎样,忤逆不孝这套罪名套下来,有个探花兄长和贵妃姐姐也不顶事了。
这回是她臭了名声,我只有被同情的份。
最先坐不住的却不是陆元灵本人。
我刚和宋婉容逛完街回府,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位绝色女子。
着白衣,点珠黄,鬓间只插了根玉簪。
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印记,眼角细长的纹路反而增添了些许韵味。
「妹妹。」她勾唇笑着,眼底却含了十足的冰冷,「你若有什么意见,朝我来便是,为何要刁难我的孩子呢?」
「这是哪家的夫人啊?怎么还上我们忠勇侯府来寻孩子了。」
这刺鼻的脂粉味……
我掏出绣帕捂住鼻子,故作疑惑不解的表情。
「夫人可不要乱攀亲戚,我只有一个姐姐,她早年就去世了。」
守在门口的管家抹了抹额头的汗水,应答道:「老奴也不知晓,她手上带了老爷的信物。」
其实管家是知道的,毕竟这位前夫人变化不大。
但十几年,继夫人早就把侯府掌于手中,下人也会见风使舵,哪里敢得罪掌权的管家主子。
徐映月气得俏脸发白,手里的帕子都扭成了麻花。
她大约想不到,记忆里唯唯诺诺的庶妹居然会装傻,当作不认识她。
没人配合,这出戏怎么唱下去。
「妹妹为何说话这般伤人心。」
徐映月一双水润的眸子瞬间红了,她楚楚可怜摇摇欲坠地晃了晃身子,「若非我意外离开,你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,又如何能当得上侯夫人?吃喝不愁,使奴唤婢?」
她声音逐渐拔高,「你得了这般好处,还要毁了灵儿的名声!真是和你那个当妾的姨娘一般恶毒!」
「养在外头的小娘也敢上门来辱主母?!」一旁的宋婉容怒意重重,直接给徐映月套了个外室的身份。
她撒开手,朝旁边的下人们道:「你们这群奴才是干什么吃的?还不快把这见不得人的玩意儿绑起来丢出府去!」
侍从们听闻便要去抓人。
徐映月见状高举一枚刻了忠勇侯府印章的玉牌,明显就是管家所说的信物。
「我看你们谁敢动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