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太能判断靳燃是否在生气。我从认识他开始,他就是这样。我从来看不穿,他在想什么。好像也没有什么,能让他失控。不对,有过一个,他的那个白月光出事的时候。想到这,我心里烦躁得厉害。
因为第一次写,且我认错态度良好。
被批评教育了一整夜后,我被放回家了。
在停车场等闺蜜来接时,一辆黑色 Jeep 停在我面前。
车停稳,靳燃开门下来。
他换了常服,清爽利落,脸上线条凌厉,一双眼睛深邃不见底。
我不太能判断靳燃是否在生气。
我从认识他开始,他就是这样。
我从来看不穿,他在想什么。
好像也没有什么,能让他失控。
不对,有过一个,他的那个白月光出事的时候。
想到这,我心里烦躁得厉害。
「你同事都让我走了,你要把我抓回去吗?」
靳燃垂眸:「时微,解释一下,你文里的男女主。」
「你不是都看了吗?」
「时微!」
又拿长辈的乔。
我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我拿出根烟点燃,吸了一口,轻佻地冲他吐烟圈:「不让我碰,还不能让我想想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