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我哥觉得我这是细狗审美,对此嗤之以鼻。他说,「你不懂男人。」我说,「你不懂女频。」宋时他可是女频文男主一枚呀。我哥将信将疑,但还是被我指使着去刮了胡子,洗了脸上专门抹上去的炭灰,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随时待命。我端着药,去看望对着床边发呆的宋时。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「我办事你放心,我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以我多年看文的经验,以你现在的条件,只有这种剑走偏锋的攻略方式,才能拿下宋时这个纯情皇帝。」
在宋时南巡前,我们大概有个一年的时间准备,我看着我哥消减面上横肉,端详着也有了些许美男的雏形,十分满意。
尽管我哥觉得我这是细狗审美,对此嗤之以鼻。
他说,「你不懂男人。」
我说,「你不懂女频。」
宋时他可是女频文男主一枚呀。
我哥将信将疑,但还是被我指使着去刮了胡子,洗了脸上专门抹上去的炭灰,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随时待命。
我端着药,去看望对着床边发呆的宋时。
他一脸绝望,不像演的。
桌上还放着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暗恋日记。
上面详详细细地写了,关于一个来自大山的山大王姑娘,是如何一步步沦陷在他这个陌生男子的爱情海里。
甚至为了救他,在药王谷磕了十天十夜的头,淋了八天八夜的雨,爬了七天七夜的台阶。
最终才以自身为代价才换来药引子,救他性命。
那最后几页写满密密麻麻的他的名字。
真是闻者落泪,听者伤心。
宋时抬头见我,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。
我神色坚定。
「爱过。」
我取出了一根红绳手链。
「这是我姐姐用胡子给你编的,望你不要背信弃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