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温彤冷着眉目,命人将大殿前清扫干净,随后便带着皇后回了寝宫。身后,程胤走到翟翌面前,眸色冰冷,阴沉说道。“翟统领真是好手段,不动手色便将功劳尽揽,在皇后面前邀功,在下佩服。”翟翌瞥着那程胤,勾起嘴角,反驳道。“程丞相说笑了,论手段,我又怎敌得过您呢?”两人针锋相对,目光如炬。……三日后,死牢内。
肖齐和肖嫔被押送到了死牢。
待人离去后,翟翌翻身下马,上了汉白玉长阶,走到沈温彤和皇后的面前,垂首低声道。
“臣翟翌,护驾来迟,还望暗皇、皇后宽恕。”
皇后看了看翟翌,点了点头:“你便是上次宫宴的那位翟翌翟侍郎吧?听皇上说,你自请去了玄甲殿,如今是做了统领?”
翟翌挺直着背脊:“回皇后,是。”
沈温彤皱起了眉头,冷言:“本宫并未调铁骑营的人进宫,翟翌,你擅自带兵进入皇城,该当何罪?”
翟翌垂首,低声道出一句:“臣知罪。”
沈温彤还未开口,便被皇后打断。
“温彤,翟翌也是一番好意,怎可如此失礼?”
沈温彤皱起眉头,看着那翟翌,脸色骤变。
这厮便是要在皇后面前,让她说不出指责的话来。
皇上与皇后并不知沈温彤曾嫁过翟翌之事,如今二人已和离,更是不好在皇后面前提起,徒增伤怀。
沈温彤冷着眉目,命人将大殿前清扫干净,随后便带着皇后回了寝宫。
身后,程胤走到翟翌面前,眸色冰冷,阴沉说道。
“翟统领真是好手段,不动手色便将功劳尽揽,在皇后面前邀功,在下佩服。”
翟翌瞥着那程胤,勾起嘴角,反驳道。
“程丞相说笑了,论手段,我又怎敌得过您呢?”
两人针锋相对,目光如炬。
……
三日后,死牢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