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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那对狗男女背着你搞在了一起还怀孕了?离的好,离的妙!”

“小澜,我说什么来着,那个狗der除了有钱长得帅,身高一米八九,八块腹肌之外还有什么?能娶到你,他们家祖坟上冒的烟都能烤羊肉串了!”

沈知澜:“……”

听这个描述,能够嫁给墨凌沉,好像是她家祖上冒了烟吧。

电话那边继续不遗余力地辱骂:“还他妈玩劈腿?离!赶紧离!省得老天降天雷劈他们的时候血溅你身上!”

“等老娘出了剧组,马上就杀回来帮你收拾他们!”

沈知澜刚出了门,就接到了来自闺蜜安闵熙的电话。

她把情况简单说给了她,安闵熙就已经把墨凌沉全家问候了一个遍,恨不得能够屠他满门了。

但也正因为有她在电话那边不遗余力的辱骂,才让沈知澜连自己的伤心都顾不得了,还得反过来安慰暴走的她。

直到她的脚步停在一辆迈巴赫前面的时候,安闵熙那边才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。

车窗降了下来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煦英俊的脸,他张了一双桃花眼,未语先笑,看人的时候自带几分深情。

“真的决定离了?”傅承允轻声开口询问,“不后悔?”

通过刚才的那通电话,墨凌沉已经成了一个有点钱的五彩癞哈蟆,而她就是那个误入歧途的白雪公主,一脚踏进了错误的婚姻里。

虽然说墨凌沉不只是“有点钱”,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白雪公主。

“嗯,没什么好后悔的。”沈知澜拉开门坐上车,“抱歉承允哥,因为我的事这么晚给你打电话,还得麻烦你来接我一趟。”

傅承允抬手揉了揉了她的头发,眼底带着笑意:“别瞎说,这么多年朋友了。既然已经决定了,那我就祝贺你重获新生了。下一步的计划呢,是什么?”

沈知澜有些苦恼地捏了捏眉心:“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吧。我是净身出户的,总不能上大街上流浪去。”

“到我公司怎么样?我给你安排个清闲的差事,顺便调整一下心情。”傅承允手搭在方向盘上调转了方向,目不斜视的开口。

“别了,我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了。你在新禾的位置刚坐稳,集团还有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犯错,我不想成为你的弱点。”

“怕什么?没人敢动你。现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,我有能力护着你,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

傅承允的声音低了几分,“如果三年前我就可以……你也不必嫁给墨凌沉,受他欺负。”

沈知澜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觉得我更委屈了。我跟他离婚是早晚的事情,毕竟当初是我算计了他。”

略微沉吟了一下,她还是开口解释,“而且这三年来,墨凌沉他也从未亏待过我,他没做错什么,只是不爱我而已。”

他从来没有冲自己动过手,只是在床上不遗余力地折磨自己。

不过这种事情,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。

“嗡嗡嗡——”

墨凌沉手搭在眼睛上,疲惫地阖着眸子,手机振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安静。

他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,迅速拿起了手机。

看到来电显示是特助一瞬间,眸中的光芒熄灭了几分,他皱着眉头接通了电话。

“墨总,您定制的那套珠宝已经送回来了,因为出发地突遇暴雨,耽误了一些时间,我现在给您送过去?您在家吗?”特助恭恭敬敬地开口。

“扔了。”墨凌沉烦躁地拉开了领带,掀起薄唇,冷冷吐出这两个字来。

“啊?但……”特助舌头都哆嗦了一下。

这可是墨总亲自去选的设计图,又送到法国的工匠手中打磨了近两个月,花费几千万才做成的一套珠宝,作为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。

就这么丢了?丢了?丢了?

没等特助把话说完,墨凌沉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:“你现在查一下,沈知澜人在哪里,把她的位置汇报给我。大晚上她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出去,别死外面都没人知道。”

特助肉疼地嘬了下牙花子,连忙开口道:“好,我马上去查。”

不得不说,他们家总裁表达关心的方式,还真是九曲十八弯。

半个小时之后,墨凌沉收到了特助发过来的消息。

是一张照片,和一份开房记录。

沈知澜在酒店门口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,还用她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。

他盯紧了手机上的照片,清隽的脸上立马就笼罩了一层寒意,眼底带着不屑冷嘲:“怪不得急匆匆地忽然要提出离婚,原来是有了新的目标。”

“沈知澜。”他从牙关里挤出这几个字,“真有你的。”

第二天,酒店门口,沈知澜拉着行李箱站在路边。

昨天晚上她跟傅承允商量好,先搬到他名下的公寓里暂住一阵,等找到合适的房子再说。

由于里面没有住过别人,于是傅承允特地留了一晚上打扫,约定今天早上再过来接她。

就在她等待的时候,天上忽然下了绵绵细雨,冷风阵阵。

傅承允的车刚一停稳,便快步下个走了过来,一脸歉意的开口道:“抱歉,路上堵车稍微耽误了一点时间。来,我替你拿行李箱。”

东西又不多,沈知澜下意识的拒绝,却不曾想傅承允的力气有些大,她猛地往前被带了一下,脚底一软,就往台阶下面跌去。

傅承允反应飞快,一手拉行李箱,另一支手扶稳了她:“小心!”

刚下车的墨凌沉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。

看到沈知澜一脸娇羞的模样,他垂在两侧的拳头攥紧,面上却不带任何的情绪,快步往前面走。

特助手中撑着黑伞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,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太重。

墨凌沉从沈知澜旁边路过,脊背挺拔,姿态冷傲,带着目中无人的骄矜。

擦肩而过的一瞬间,他才讥讽地开口道:“沈知澜,你就这么缺男人吗?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还要用几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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